当众孤独

彗星的火尾从你心上借来光吗。

两个并没什么关联的段子

汪曼春近乎贪婪地看着眼前的男人。
她曾牵过那双握枪的手,占据他怀中的方寸天地,吻过那张惯说甜言蜜语而今却连一句哄骗也欠奉的唇。明楼的衬衫是她买了托人送去,就连身上那件风衣,胸前第二颗扣子也是她亲自缝上去的。
——线用了黑色,所以连她扎破手指时洇上了血迹也不易察觉。

可他现在在做什么呢?

他处心积虑地一步一算计,要置她于死地。

罢了。
这一场梦啊,终是该醒了。





她又想,我曾将你们一个个都当做家人。

明楼如此,自然明镜、明台也如此,连带着那个仆人的孩子,她都一并当做明家人,当做一家人看待。

于是,她得到了这群“家人”最大的馈赠:十六岁的雨夜长跪,长久以来明镜的羞辱,明台的不屑谩骂,那个孩子——他也敢直呼自己的名姓来威胁警告。更不必说明楼了,她的好师哥何时将她放在眼里过。

汪曼春忽然觉得累,她的一生都在欺骗和怨恨中度过,而今就算是死,也要死在心上人的枪下,不得解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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