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众孤独

彗星的火尾从你心上借来光吗。

七宗罪 汪曼春个人向

#暴怒

“啪。”

长鞭抽打皮肉的清脆声响回荡在阴暗潮湿的囚室里,伴随着阵阵不断地哀嚎惨叫刺穿耳膜。坐在房间中央的女人有些不耐,微蹙着眉闭目养神,手指抚过耳垂上精致的玫瑰耳钉攀上额角轻揉。狱卒努力挥动着长鞭打在审讯架上的人身上,那人浑身血迹已然没有一块好肉,变了调的哀叫求饶并没有换来女人任何的怜悯,回应他的只有无休止的酷刑,惨不忍睹。

“这一通款待,您还满意?”

指尖离开太阳穴,汪曼春缓缓张眸,眼底尽是阴森冷意难融。起身不紧不慢朝人逼近高跟鞋砸地有声清脆突兀如同阎罗临近。接过狱卒手中刑具掂量片刻,忽的反手一鞭抽在人身上,鲜血瞬间涌出,滴滴答答顺着鞭尾流下,在地板上形成一个小小的血洼。

“知道什么就说出来,总会死的痛快些。”

随手把鞭子扔在一旁,汪曼春百无聊赖的磨着指甲,余光偶尔落在那人身上,听着一遍又一遍枯燥且毫无新意的求饶,也只是挂出一抹不屑的轻笑。

他当然什么都不知道。他不过是一个随手被抓来的路人,一个供汪曼春生气时折磨的玩具,他能知道什么呢。

求饶声渐渐弱了下去,汗水了血水渗透了脏兮兮的衣服贴在身上,稍稍扯动就是一阵钻心的疼痛。许是实在没什么耐性,汪曼春伸手拍了拍那人的脸,笑意可怖。

“或许我该介绍一下自己。”

“我叫汪曼春,五年前那个因为跪在明家门前被拒,就沦为全上海笑谈的汪曼春。”

“您大概是忘了,可我还记得。”汪曼春笑的愈发轻快,眸子的狠毒也愈来愈深。“您当年说,汪家的贱种,不配高攀明家的大少爷。”

旧事重提,那人的目光瞬间恐惧起来。那年的事情全上海人尽皆知,汪曼春沦为坊间谈资也不是一两天,他自然也是其中之一。想不到当年一句嘲弄,换来如今的杀身之祸。

“汪处长饶命…当年…当年小人无知…实在是无心之言哪…”

“你是无心之言,又是谁允你污蔑我,污蔑汪家?!”

“谈论我与明楼之间的事,你也配?”

自皮衣口袋中掏出女士香烟点燃,吸上一口后缓缓将烟圈吐在人脸上,随手将烟头摁在人身上捻灭,留下一个暗红色的烫痕。

“掏心窝的话儿都说了,又怎么能让你活着呢?”

取出桌上文件袋中的照片,是一张全家福,正是男人的家庭照片。自顾自点燃一角在人眼前烧毁,唇角就扬的更高些。

“你猜猜,你和你的夫人孩子,哪个会在黄泉路上走的更快些?”

听到妻儿时男人浑身一震,有气无力的抬起头,死死盯着汪曼春的方向,嘴唇一张一合挤出破碎的音节。

“汪曼春…你不得好死…不得好死!”

“对,我不得好死。”

尖厉的笑声响起,汪曼春狠狠捏住男人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。指甲嵌入皮肉染红指尖,她却不以为意,反而更用力的掐着,拉扯着男人的头向柱子上狠命一下又一下撞去。

“可惜了,那天你是看不到了。”

枪械入手,子弹上膛,汪曼春瞄准男人四肢连连开枪,生生打光了三个弹匣却偏生不肯命中要害,吊着那人一口气。拍了拍手狱卒会意的牵来两只凶恶的大狼狗,那狗见了人就不管不顾的扑了上去,将仍有一口气在的人生吞活剥吞吃入腹。

“胆敢挑战我的底线,就该承受我的怒气。”

懒得再去搭理一地的人骨血肉,汪曼春一声冷哼,抛了枪转身走出囚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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